有的情绪,她才没有问候纳兰清,就像心虚一般,什么都说不出口。
可纳兰清如何能知道云瑾的想法,她的心情早已跌到了谷底。如果没有拾寒冲出来,她纳兰氏家主,是不是就要命丧围猎场了,真是讽刺,死得轰轰烈烈也就罢了,死在心爱之人的试探下,真是令人心寒。
“阑大人奋不顾身,自当首功。”云瑾唇角含笑,转而看向拾寒,“你叫什么,身手不错,立了大功,该给予奖赏。”
“回太后,臣任寒。”拾寒早给自己编好了名字,今天真是惊险万分,他本还看戏呢,谁知道家主就那么冲了出去,险些来不及。
“任寒救驾有功,擢升为云栖宫侍卫长,起来吧。”
“谢太后!”
虚惊一场,赏罚皆有,云瑾除了那句“阑大人自当首功后”,便没有一句多余的关心。哪怕是多看她一眼,问候她是否受伤了也好,可她眼里只有自己儿子,对自己不过和别人一视同仁而已。
傍晚时分,纳兰清没有在云栖宫待命,只是手持酒壶,坐□□院落中独饮。幸有元熙给她安排的住所与其他宫人隔开,她才能有自己的清静时刻。
今日的酒,是她自制的桂花酿,本是清香淡雅的好酒,今日却显得十分热烈,好似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