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纳兰家的粮库充足,负责粮食生意的段掌柜还睿智得提前收购了小粮商手里的粮食,准备跟官府好好做一笔jiāo易呢。”拾寒眉飞色舞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纳兰清脸色已经铁青,甚至冰冷。
他从小在纳兰家长大,思想受经商者影响,第一反应想的尽是商机,而非其他。
“我们是皇商,不是jiān商,谁允许你们发国难财了?”纳兰清瞪着拾寒,真不知道他是谁□□出来的,跟着自己这么久,竟还受家族那帮老匹夫的思想影响。
“啊...小的,小的知罪。”拾寒转念一想,如今国家受灾便等同于云太后受难,她又怎会不紧张呢?
他轻轻掌掴了自己,真是嘴欠,也没脑子,这种话说出来不惹怒主上才怪。
“让段掌柜等我命令行事,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高价售粮,凡是跟官府jiāo易的粮食价格,必须经由我同意,持我手令才能至粮库调粮,立即把这个命令传至全国,还有拿一份所有粮库以及粮行的账目给我。”
纳兰清家主之势尽显,她从未这么详细地去管过家族生意的某一块,纳兰清家产业遍布全国,涉猎粮食、布匹、客栈、陶瓷、军备物资乃至武器。大到冀都,中到州城,小到县镇,均有其产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