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跪地求情,一个鞍前马后,她这个主子倒还不如一个中令官了?
“怀柔,你就如此笃定阑大人不会贪财?”云瑾故意问道,她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让阑清如此得她们的心。
“太后,您不觉得阑大人看起来仙风道骨,一看就是视钱财为粪土之人吗?”怀柔提到纳兰清就一副崇拜之姿,她几乎是坚信不疑,纳兰清不可能贪银。
可怀柔之言并非毫无道理可言,因为云瑾也有这感觉,说不清是什么?觉得阑清好似清心寡yu,什么都不在乎,又好似偏执在某件事上...比如执着于她信不信她,每每想到她那殷切的目光,云瑾便不愿再深想,或者说不敢再多想。
“哎,绝命司的牢房那么冷,又有蟑螂老鼠,不知道阑大人能不能受得了。”怀柔无奈地叹口气,开始她的卖惨,企图让云瑾心软。
云瑾表情毫无变化,手却不自觉握紧,她何尝不知绝命司牢房是怎样的?当年她亲自陪同先女皇去狱中接妹妹柳千寻出来,她那一身鞭伤还历历在目,想到此,云瑾只觉得心中一惊,忽然心头略过一阵不适,将柳千寻伤痕累累的模样,套在了纳兰清身上。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画面令她不安,甚至有一些难受。
“元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