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十几年前意气风发的时候差不多了。
甚至,许筎还故意挺起了腰杆,她现在没想跟邵天成要钱,她就是不想丢面子。
哪里想到,邵天成可不这么想,他第一反应就是,周家没少给钱啊。
他也没坐下,毕竟觉得这事儿挺丢脸的,冲着许筎说,“去包间。”径直先走了。许筎气得不轻,可只能跟上了。
等门关了,屋子里没别人了,许筎不由嘲讽他,“这可是你自己找过来的,别一副怕我缠着你丢人的样子。”
邵天成回她,“你这是有钱了腰杆硬了啊,原先可不是这么跟我说话的。”许筎挺了挺腰板,刚想回他两句,就听见邵天成又说,“我看你是越来越没下限了。原先咱俩离婚的时候,你多趾高气昂啊,当着我爸的面,指着我的鼻梁说我全家吃白食。我还当你多有骨气呢,然后就叫儿子来骗我钱。”
一听翻旧账,许筎十三年前就不怕他,这会儿不求他了,更不可能听他胡说。当即就打断了,翻了个白眼给他,“我说的不对吗?你把工作辞了,你爸你妈还有你一分钱不挣,不花我的,难不成四年时间,喝的是西北风?”
“你!”她现在一想还生气呢,“大老爷们一个,天天什么也不干,在家里说是看书研究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