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遇到别的男人早生气走了吧。这货居然还在笑。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这时候。手机适时的响了起來。苏沫急忙接了起來。“喂喂。什么。你又有了。哎。好好。我介绍一个医院给你。堕胎又快又好。你看我今天刚堕完。就能出來蹦跶了。”
“是啊。就往手术台上那么一躺。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沒什么感觉。”
“啊。你疼啊。那你可能是沒习惯。等你像我次数多了。习惯了就好了。什么。带套就安全了。那多影响感觉啊。我和你说。沒事不用带。有了就去堕。沒事沒事。不用谢。”
苏沫一口气说完。挂断了电话。朝对面男人挑了挑眉。她不怕这个男人回家找七大姑八大婆告状。如果抹黑她。她就找她老妈哭诉。说这个男人不但在酒吧里羞辱她。回來还诋毁她。那她老妈就绝对会让他变孙膑了。
一想到这一点。苏沫心里乐开了花儿。
与她想象不同。对面的男人非但沒有一骑绝尘。策车离去。反而漆黑的眸子更亮了一些。似乎仍然在笑。而且那笑容。虽然看的有些模糊。却莫名有一种蛊惑人的力量。
与他的淡定相比。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清了清嗓子。苏沫端起面前一杯花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