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皱了眉进言,容涂英却‘阴’‘阴’剜了他一眼:
“我要将皇帝做为,献凌宪的礼物。”
他如今逃往西京,还有什么?
要想东山再起,必得有所依恃才是。
可是容家百年积攒尽数落入旁人之手,他起事失败。
燕追此时既然回了洛阳,便证明容家财物怕是早落入他的手中。皇帝此人‘阴’险狡诈,竟然壮士断腕,宁愿割舍幽州做为‘诱’饵,使他与凌宪都上当了!
此时只盼他向契丹所借的一万兵马已快至河南府,否则此事怕是再无转圜之余地了。
张巡听他如此一说,应了一声,忙招呼了‘侍’卫,架起嘉安帝便走。
此时玄武‘门’既落入燕追之手,自然不能再往北面前行。
宫中建在洛阳上半城,南面宫‘门’处面临洛水,容涂英‘性’情谨慎,也早早备过了退路,洛水之下备了船只,他只要从南‘门’而出,下了桥墩,到时坐船自然是能逃离上半城的。
一旦出了上半城,到时赶往南城‘门’,到时天高海阔,燕追要想捉他也难了。
高辅阳没想到经历了这样一番变故,顿时人都慌了。
“大人……”
他刚刚站在容涂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