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中的人卖姚释脸面,因此并未吃什么苦头。
“有何错之有?我与子厚往来,仰慕他学识人品,才对他多有提携,问心而无愧。”
姚焕致被剥了官袍,身处大狱,背脊却挺得笔直。
他这一番话没有激怒姚释,却使他笑出了声来:
“就是你这悟性,当初能中进士,怕也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姚焕致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受辱之色。
“你的性情,实在不适宜为官的,年纪越长,便越糊涂,你拿人当至交好友,可查过陆家什么底细?”
姚释摇了摇头:
“我早提醒过你,执迷不悔,事到如今,累及妻儿,仍是如此。”
原本心中不快的姚焕致听了他这话,愣了愣,问道:
“四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陆长元,非你想像中的一般如此简单的。他的父亲昔年乃是前朝晋王杨元德手下一谋士……”
姚释摇了摇头,从当初的陆长元出身说起,再提及陆长元之父当年抱回的陆杨殊:
“此人极有可能便是当年晋王血脉,陆氏父子伪造其身份,将其养大,陆杨殊,杨殊,杨乃前朝皇室姓氏。”姚焕致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姚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