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着,秦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
独自坚强是很容易的,在人前坚强却很难。
此时后院的偏厢里还没有人,杂役小厮们都去做事了。
秦英蹲在柜子旁边,把要带走的东西一件件地往怀里放。
她来的时候衣服鞋袜共有三套,走的时候也是三套,不多也不少。
用方块蓝布结好了包袱,秦英满意地掂了掂,发现重量挺合适,背起来不会特别沉。
抱起一捆印着《汉书》《后汉书》的卷轴,秦英往梅三娘所住的东跨院走。
她刚进屋,梅三娘就以不解的眼神看了过去:
“怎么把竹卷都放到我这里了?东跨院的书可是有一大摞,你也不怕你的这些史书和昭檀的文选混了?”
“没事。这些史书就留给昭檀看吧。”将捆好了的书卷安置到隔壁的耳房,她转身回了正厢。
这时东跨院没有外人在。坐到胡床上,秦英一五一十地说了因果。
“鸨母不满于你欺瞒身份,所以要把你赶出钟露阁?鸨母的态度很坚决,所以你明天非走不可?”梅三娘简述了大概。
秦英闷闷地应了声:“是啊。其实我早就该走了,只是...只是我怕自己不在你身边看着,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