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受痛的死脑筋。
半个时辰过后,维那师已经让五六位僧人稍作休息了,却没有用戒尺唤秦英。
她不知道维那师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相信自己定力非凡。
“定力非凡”的秦英决定把假象继续装下去。
别的不为,就是为了争口气。
大殿静悄悄的,落下一根绣花针还都能听到轻响儿。
维那师踱步巡视着众人的情况,给身体不适的僧人一些指导或者意见。
此时,一道灰色的瘦削影子渐渐地投在殿门处的薄纱上。
道宣师摘下了遮阳斗笠,透过荼白的纱向里望了望,就晓得寺中僧众是在共修了。
他本想着处理好草堂寺的所有杂务,再到龙田寺来。
无奈昨夜秦英落脚于龙田寺,首座和尚就差遣了两个小沙弥上山给他报口信。
草堂寺和龙田寺相隔不远,打个来回的功夫用不到一个时辰。
今天一大早,道宣师收拾了两身换洗衣服就急忙过来了。
...这道士秦英是他请到龙田寺的。
若秦英在此犯了祸事,道宣师也有旁贷的。所以他必须赶过来看好秦英。
按理说,道宣师是草堂寺的主事者。他请秦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