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一边道。
阿碧对不明就里的秦英解释了一下:“昨晚昭檀和梅琯去侯尚书府邸参加家宴了,结果昭檀很晚回来,差点赶上宵禁。而梅三娘连个影子都没有。
“东跨院为她们守着灯。昭檀哭着说梅三娘出事了。哭声太大,最后就把住在西跨院的我们惊动了。于是昨晚我们几乎都是彻夜未眠。”
秦英黯然地低下头。与钟露阁的艺妓们不同,她是在睡梦之中得知一切的。
阿碧带秦英进了西跨院,艺妓们尽数聚集在院子里。
昭檀坐在石桌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小几上团了好几张绣花手帕。苏芩在给她默默地递没湿的帕子。
这么多人坐在一处,竟是没有一人讲话。气氛凝重悲哀,耳边只能听见昭檀的哭泣。
陌香定定地看着金丝楠木的几案一角,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秦英快步走到陌香的背后,噗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陌香,小道晓得您是钟露阁资历最大的了,也是阁中最有主意的人了。请问怎么才能救梅三娘?”
过去秦英在钟露阁内做小厮时,也从未尊称过陌香为“您”,更别说为她跪下了。
这礼数却是必须要有的。秦英知道,偌大的钟露阁中除了鸨母外,手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