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叫师兄,我就对外保守秘密。”
秦英有些莫名其妙地瞪着他。记得上辈子的李淳风是个温文儒雅的人,不过他此刻的戏谑表情实在和四个字搭不上边。她用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不。”
连师兄的改口礼都没收到,她怎么能让他得逞?
李淳风见状,面色尴尬地解下腰间的绣花锦囊。秦英颠了颠锦囊的重量,不满似的皱起眉头。
“这里头是师兄的鱼符。挂在身上可以自由出入各道宫门。现在可以叫师兄了吧?”他挑眉道。鱼符每个人只能对应一个,他把自己的鱼符给了秦英,出入宫门的时候也麻烦了一些。
李淳风的这份礼不可谓不重。秦英的眉眼轻扫锦囊,心里无比开怀,脸上则淡然如常:“小道拿着师兄的鱼袋子,师兄要凭什么出入宫门禁制?”她改口改得漂亮,一点也听不出违和感。
李淳风很享受地眯了眯眼,被人叫的感觉果然不错。他把思绪拉回来道:“这个嘛,使个遁术溜出去总是可以的。”
秦英瞟了不靠谱的李淳风一眼,抬起手中的小小锦囊道:“等小道挣来自己的鱼符,便归还给师兄。”
他笑着对秦英点点头,须臾隐去了树下的身影。或许是他走得急了,一卷很轻的帛书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