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走走,还指定要秦某作伴。于是某下朝便赶回东宫了。”
——他还记得,他对自己的话还很上心。
李承乾瞅着秦英头顶还未来得及摘下的二梁冠,心里升起一阵暖意。
他合起那卷牛皮已经有些磨损的书稿,掀开了薄毯就下了榻。
大概李承乾在软榻上躺地久了,有些头重脚轻的。秦英见状伸手扶了一把他的左臂,李承乾才站稳。
依偎着秦英走到放置衣服的柜子前,他缓缓地躬下身,寻找初夏能穿的袍子。秦英知道不能随便看太子殿下的柜子,便默默盯着地毯。
她忽然想起,殿内没有个服侍太子更衣的人,想出殿唤两三个宫侍官婢来,退开了两步准备转身,余光却看他摆手,示意这种琐事不需假他人手。
不消片刻他便将一件绛纱的浅灰袍子搭在胳膊上,合起了矮柜的两扇小门,然后当着秦英的面儿三下两下地套上。
他不避讳着秦英,她却必须转过脸来连声咳嗽。
“太子殿下何不唤人更衣?这系带的动作如此纯熟,是经常事必躬亲?”绛纱的衣袍摩擦声渐停,她回首道。
他扣好了腰间的玉带钩,漫不经心地答道:“殿内人多了,晃来晃去地碍眼。说到事必躬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