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侯君集狂性大发,砍了秦英以后,再把阻拦者的命一并要了。”
萧皇后讲故事的时候。最善于用抑扬顿挫的语气,来调动听者的兴趣。
李成器皱着眉勉强听完大概,语气十分不悦地问道:“殿外的护卫都在做什么呢?他们也像手无缚鸡之力的朝臣一样,就站在旁边瞧热闹?”
他不知道自己的厌烦和焦躁为何如此强烈,或许是听到了侯君集拿着仪刀架在秦英的脖子上,秦英在那一瞬间就徘徊在生死关头;亦或许是听到了秦英心属的是个官妓。
“侍卫们看见是看见了,但也没人敢去贸然夺了侯君集的仪刀。毕竟他是兵部尚书,之前大病了一场,回到朝堂上来权势依旧和过去一样。”萧皇后扶着额感叹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侯君集比他们大得还不只是一级。”
她没有把李承乾看做十几岁的孩童,而是将他当做了未来的国主,于是在分析官场情势的方面毫无保留。她和秦英接触了一些时候,甚至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孩童的心力不可小觑,他们往往会比大人还要聪慧敏锐。
萧皇后所讲的话李承乾并没有全部听明白,但是他已经隐隐约约地听出了,当时侍卫们站在旁边毫无动作,乃是因为畏惧侯君集。畏惧他身上的气场,也畏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