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母亲一起侍花,却还没有见过这样富有生机的园艺。
看了好一会儿,如七不由得合掌赞叹道:“能将各种平常的花草修饰成绮丽景色,翰林院的长侍真了不得。”
秦英回头笑了笑,她很乐于见到簪花娘子的手艺被人褒奖:“这些不假人手,全是翰林院里唯一的女待诏养的。”
“女待诏?”如七惊讶地重复道。他在入宫前。听道宣师说过一些皇宫里的官职等级,但还没听道宣师讲,女子也能够做官。
秦英在心情好时,是个极为善于聊天的。于是她把簪花娘子的故事讲了一路。
故事在饭堂门前收了个潦草的结尾。秦英和如七前后脚进去。
她没有注视门口所站的宫侍,就随口道:“给我一份米粥,两道冷盘。”夏天这么热,秦英胃口不大好,只能吃得下去冷盘之菜。
如七跟在秦英的身后,照猫画虎地看着饭堂上挂的木质牌子,点了一个冬瓜豆腐。
小宫侍乖顺地应声,垂下来的眸子却把眼风不断地扫在如七身上。
也不怪如七这么受围观。毕竟这个足有七尺高的僧人和五尺多的秦英共处,实在是很不和谐的画面。
她找了个空闲地方盘腿坐下来,如七则选择背对着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