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玩去。这才有见到他,并且答应和他学画的机缘。
那时她很憧憬他的画技,光想着以后的某天可以和他比肩,却没有想到自己擅自和异性相交,是个严重的错误。
她年纪还小。母亲管教地也严,所以她以为自己就算答应了,也是没怎么有机会与他学画的。
但是有天他再次翻墙进了她家的后院,她坐在小几之旁描花样子,听到房上的不寻常响动,抬起头就撞进了他的视线。
“你怎么来了?”她被惊得手一抖,墨滴上了素白的帛缎。
他三下两下地滑下树干,笑着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做人不能食言。”
她母亲不怎么受宠,院子里的使唤仆妇少地可怜,什么事基本上都是她和母亲自己动手,但好在清净。她提着裙子到母亲的厢房里看了一眼,见母亲还在卧榻午休,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顶着仲春午后的阳光,听他讲了一些简单的运笔方法,她就让他赶快回去。因为要是再拖下去,她的母亲就该起榻了。
之后的每旬,他都会来翻墙找她。一呆就是半个多时辰。从绘画的技巧说到生活的细碎,成了彼此不可或缺的朋友。
他有的时候叫她五娘,有的时候叫她堇色。因为他看她好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