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英暗自吃惊,她却故作镇静地板着脸,在他的呼吸长短上挑起了毛病。
“古书上写‘息即为之’。什么是息?”秦英手里一搭一搭地敲着竹书道。
李承乾正调整着呼吸,去想象气满且上行的境界。这时被她一问心思全都乱了,他急促地用鼻端吸了口气道:“息指无呼无吸的那瞬。”
秦英瞟了他的面色一眼,确认他的状态还好,调眉道:“殿下的记忆力如此精人,为何能背不能行?呼吸太过粗沉,就像拉着风箱的灶台。再来试一次。”
李承乾之前就被她唤停了好几次,耐性快要磨尽,却强忍着没有吭声。
重头开始练了两三回,他隐约地领悟了些章法,却听秦英道:
“导引之法不可冒进,今天殿下就学到此处吧。秦某有事便先告辞。”
他抬头对上了秦英的眸子,沉稳而且认真地问道:“——你要忙什么去?”
秦英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大概就出不了殿门。于是一五一十地把翰林院预选待诏的事情告诉了李承乾。
他听后沉默片刻,露出了追忆的神色道:“当初入宫祈福时跳的舞很好,不妨再在人前跳一次。”
她下意识地开口纠正了李承乾错误的认知:“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