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忽然偏头吻住她,含了饱满如樱果的红唇好久,直到印下了浅浅齿痕,才放开了她,观察她又羞又恼的面庞道:“夜长,着什么急。”
秦英被他吻地气息不畅,大口喘息着调匀呼吸,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道:“——秦某为殿下的身体着想,只能做一次。”
“那就依着你吧。”李承乾分开了她的双腿柔声道。她抗拒自己时,他心里是无比焦躁的;而当她奉送上了唇,他就一点也不着急了。这大概就是敌进我退的境界。
他几天前退了烧,身体确实不宜过于劳累。再说等确定了关系,以后还有很多亲近的机会……何必急于一时?能够在今晚要了她,就已经是上天的恩典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所能把握住的只有当下,未来许多事都是不可预见的。
手指渐渐探到她的下方,开拓着这片无人采撷过的花苞,听到她闷声啜泣着,李承乾的心跳地越发厉害,好像下一刻就要震出来。
“放松。”他缓缓地进去了一点,发现里面虽然足够湿润,但夹得实在是太紧了,他一动都不能动地伏在她身上,嗓音越发低哑。
“疼。”秦英颤抖地更厉害了,她本认为自己死过一次,是不畏惧这个痛意的。显然她是小看了,初次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