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拦住了:“帮我叫醒皇祖母,我的伤没有大碍。”
秦英鼓着两边脸颊瞪刘允身后站着的几个黑衣之人:“你们都是怎么保护殿下的?”刺了他们一句才跺脚离开院子。
几个被她提到的守卫面面相觑,某和刘允关系不错的人胆子稍大,问道:“这个小宫女是殿下您的什么人……”
“未过门的妻。在皇宫呆了多年却没学过半点规矩,让你们看笑话了。”他缓缓直起了身子,将秦英的罗帕攥进了手心。
刘允刚才中了一道暗箭,没有毒但是箭头没入颇深。翻墙时他自己将箭尾折断了,痛地厉害不过他一声也没吭,守卫们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伤是否严重。
不多时秦英站在椒房殿的门口唤刘允进来。
殿里的卫子夫身着一件深青的中衣,墨色长发披散在背上,没有半点雕饰却还如几十年前般清丽素雅。
刘允之前用自己的大裎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伤口,现在坐于卫子夫面前也没有让她发觉,自己身上的浓郁血气是从何而来。
秦英用烧好的热水倒了整壶,给他们两个人分别斟上。
他还没有说父亲面临何种压力,只听卫子夫长叹一口气道:“事到如今走为上策。”
刘允吃了一惊旋即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