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听了呵呵地笑,摸了一把慎哥儿的头,道:“你还知道‘权利’这个词啊!行!这句话就算是祖父说的不对。既然送了你,就是你的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祖父不应该过问。”
慎哥儿眉头舒展,冲着李长青笑了笑,笑容非常的灿烂,和李谦有七、八分相像。
李长青有点讶然,随后高兴地拍了拍慎哥儿的肩膀。
慎哥儿就道:“我是听续哥儿说,那个李冕常常欺负承哥儿,他一个人又打不过李冕,这才想到向你讨条小狗,让承哥儿好好的喂养,若是有人敢欺负他,就让承哥儿放狗咬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承哥儿了!”
“哎哟!”他的话音刚落,何夫人就感动的落下泪来,朝着慎哥儿招手,示意慎哥儿到床前来给她抱抱,“我们慎哥儿,可真不愧是做哥哥的,您瞧这才回来了几天,就知道怎么护着弟弟了。续哥儿,你可要跟着慎哥儿学学。”说到这里,她的目光已经落到了李长青的身上,“慎哥儿说的有道理。虽说是孩子打架没个要紧的,可也不能总这样欺负我们家的孩子。又不是为个什么大事。不过是谁多吃了颗糖,谁跑到了前面,都要吵闹一番。知道的,说是我们家孩子性子活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孩子在家里连颗糖都没吃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