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着什么,又象在总结着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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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咔卡:你为什么不喜欢诗人呢?”薛小影小心地问。“恰恰相反,洁净的诗人谁都喜欢:但没有喜欢一个黑暗的,没有自我洁净功能的集团……那个集团偷偷地我的东西,再回家疼拉拉地写,恨恨地写----就象没有自立能力的牲口一样……你说,那两个坏女人根本就断不了与男诗人勾结----她们是费尽了心思向另一半撒谎,才可以婚内婚外两不误了吧!----我相信那些不会以文字表达的人,也都深深懂得他们的另外一半背着自己**,因为人人有灵魂,人人有心灵……”“写几个颠三倒四的小文字,偷一场接一场别人不知晓的情,就以为非常地伟大,非常地高级:一个女人一下子活成了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巾帼英雄……只能说那个坏女人如何地轻浮;如何地水性杨花;如何地不自重!……”咔卡感叹着,她深知诗歌对人性之恶没有任何改变作用,只能对超于常人的**更加推动----如果是靠婚姻外的男诗人的爱情写诗歌的话……这时候,突然那冰雹越下越大,象一瞬间自天而降的婚外悬崖----在诗坛家常便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