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干脆!
此刻,锦瑟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她的心,比周遭的空气还要凛冽几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看着“娘娘腔”还是犹豫着迈不开步子,粗犷男有些恼了,伸手就又要打他。
“大哥……”
“娘娘腔”的声音明显小了不少,堪堪躲过粗犷男的一巴掌,迟疑的瞅着粗犷男,似乎还是有话要说。
“有屁快放!”
粗犷男似是懒得再和他废话,又重新蹲了五大三粗的身体,放着绿光的绿豆眼儿一瞬不瞬的落在锦瑟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小脸儿,又顺着她的小脸儿往滑,将锦瑟看了一个遍,恨不得长一双透视眼看到她的衣服里春色。
粗犷男吞咽口唾沫,那垂涎的模样儿,像是一头饿到了极点的狼,恨不得将锦瑟生吞活剥似的。
“大哥,给她泼醒做什么?直接灭了口不就完了?”
实在想不明白自家大哥的用意,“娘娘腔”一看就是个不问明白心里难受的主儿,思量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等她醒了再弄死,没准儿还得听她凄厉的惨叫。
绑架的事儿他们没少干,可要说杀人,确实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心里难免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