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痊愈便在风口瞌睡?快写回房休息去吧!”独孤信怜悯道。
沙华与父亲道了别。和雨儿回去了,离开之时,还不忘向前堂偷瞄了一眼,见杨坚已经离去,便更添了几分惆怅。
好在这次见到了杨坚,沙华的相思病便治愈了几分。见杨坚和父亲有如此密谋的军机商议,想来日后杨坚会经常来府上拜访,却并不知晓,杨坚已经得到了独孤信的授意,日后可不必经常过来。
沙华命雨儿每日里往前堂走上几遭。若是见着杨坚来了,便速速通报与她。雨儿后来也得知了杨坚不会再来,好不容易见小姐病情好转了,便不忍心实情相告。偶尔谎称杨坚刚刚离去。让沙华有了一些盼头,相思病便缓和了好些。
正如独孤信所言,又过了两三日,高颍也回来了。
因为在路途之上,高颍感染了痢疾,寄宿在世外名医的家里十余日。独孤信等不及便先行了。
高颍见过了独孤信之后,也心领神会了独孤信接下来的计策,不过是要配合杨坚一起演纨绔子弟罢了。
也就半个月的工夫,长安城里传开了,杨坚乃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比宇文泰的嫡子宇文觉有过之而无不及。
宇文觉是宇文毓的异母弟弟,比伽罗年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