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的人都可以死,但是,那个人不能死。
“胭脂……”
沐色痛苦的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贴着地板的身体突然往前,腰间一阵咔嚓声,左边的钩子带着一块血淋淋的骨肉脱离了他身体。
蚀骨疼痛几乎又要让他晕过去,但是那些毒尸的脚步声又向警钟一样警醒着自己。
贴着地面,又往前挪动着身体,然后用同样痛苦而残忍的仿似,生生扯掉右边的骨头,几日来,他终于脱离了钩子的速度,换得了自由。
然,双臂被凌迟只剩白骨,他虚弱的用不上一点灵力恢复,要试图站起来,对他来说,又是另外一向挑战。
然后……再走出这个囚笼?
看着外面虚弱的光,不过几十尺距离,对他来说却是要从地狱迈向天堂那样难。
胭脂……对不起,我爬不起来,我再也帮不了你了罢……
他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目光落在了那翻滚着药物的青铜鼎内。
也许,只有这个方式了吧。
尚秋水赶到皇宫面,就看到了滔天火焰,将皇宫上方照得绯红,如流淌的鲜血,刺痛着她的双目。
她顾不得自己被灼伤的脸,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