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个人的算计真真是太可怕,几乎把你每一步都掌握在手中。”他也是在途中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成为了他的棋子,保护她的棋子。
“我知道。”凰非漓忽然抬头,看着楚南轩,微微笑道,“这件事情我后来知道了,其实就算你那个时候告诉我是他要杀我,我也未必会真的相信。总觉得那样一身光环恍若立于云端的男子就该活的肆意妄为,不必顾忌任何事情,就算杀人,也杀的心安理得。我一直将那样一个人定义为箫风瑾,不是右相,不是其他。”
看着凰非漓那微微有些自豪的神色,楚南轩忽而笑了,这样的女子生来就是该站在瑾身边的吧,“你因欧阳云之事回临都之后,淋过一次雨,那天我不在,可是我却知道有一个人看着你在雨中被燕玖墨抱着离开,之后他在雨中坐了一夜,没有人敢劝,没有人敢给他撑伞,可是第二天他却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澜沧那天去找过他,他跟我说,那天他在笑,那笑容像是了某种决心后的愉悦。”
她回临都的时候,他也跟着回来了吗?凰非漓紧抿着唇,眼底闪过一抹伤痛,淋了一夜雨,那个傻子,他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难怪后来听人说他病了,还是淋了雨的,可是那个时候她怎么就没有多想想呢。
“也许在他心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