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命由他人。
这其中缘由,无非与个‘财’字有关。
如何说,沈家也是汐瑶母亲的本家,今生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和皇族全然断了关系,又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表哥落入那漩涡中?
修文哥哥从不过问沈家的生意,故而偌大的家业,全由她的二表哥沈瑾瑜打理,而说起她这位瑾瑜哥哥,不但心思敏捷,经商一流,论起手段来,可不输这京中满肚子黑水的权贵公亲门,汐瑶倒觉得他是个可以委拖之人。
只是她记得今次瑾瑜哥哥不曾来,联想到接来要发生的事,看来她回去之后要即刻修书往烟雨城才行。
回到慕府,汐瑶刚入了花厅陪苏氏坐得片刻,宫里就派来公公传话,说皇上阅过沈家送上的‘吉祥如意’图之后,龙心大悦,又感怀近来悲伤之事太多,于是在皇后与几位娘娘的建议,将才子宴提前至十日后。
闻言,汐瑶大惊!
在她的前世,根本不曾有这变数,皇上怎会如此突然?
眼才四月末,本她算过,修书送去烟雨城,虽时日紧迫,但才子宴在五月中,快马加鞭也能赶来,只十日,定是不够的。
更让她反映不及的是,此番从宫中来传话的人,竟是刘茂德!
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