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瑶认真的点点头,“是啊,你到底说不说?”
她人早就学精了,在前世时她也曾酿过梨花酒给他喝,如今再为他酿一回无妨。
只真是‘每年’的话,那也要他每年待她都一如既往的好才行。
看她乌溜溜的眼珠子转得一比一还要灵巧,祁云澈就知她有所保留,也罢了,这丫头素来心思就多,他乐得陪她兜转些弯弯绕绕,权当增添情趣。
这般想罢,他便说道,“北方不适宜栽种梨树,即便种活了也不一定会开花,故而当年武安侯夫人方有身孕,武安侯便向父皇请旨,从御花园的梨树林里移了两株苗子过去。”
“你怎知道这些?”汐瑶好奇。
祁云澈挂在唇角的笑意深了些,“有心自然就会知道。”
睨了他一眼,她也笑,“少来这套,你是不想亲口承认暗地里派人查过我吧?”
偌大一片梨树林里,立刻听到有人大呼‘冤枉’。
“难道不可以是本王请人帮你修蝴蝶簪时无意中听来的?再者除了宫里,还有哪个地方的花匠会闲得用北方的水土将梨树种活。”
闻得祁云澈打趣,汐瑶扑哧笑出了声,“宫里的花匠确实很闲。”
“那本王的梨花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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