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唯一的主宰。
颜莫歌闭上眼,再睁开,将颜朝看清晰了些,才不客气的道了两个字——
“废话!”
颜朝额角抽了抽,很想冲去暴揍他一顿,可是一看到儿子脸上还未消退的淤青,想起他体内一生都无法解的毒素……
压心头的火气,颜朝颇为语重心长,“将来这天是祁云澈的天,虽说他待你不差,但慕汐瑶才是唯一能动摇他的人,切莫要与之冲撞太多。”
颜莫歌将他的话当耳旁风,状似不经意的呵笑了两声,道,“是说这夜有些古怪,竟是有人端出父亲的架子来同本公子说教,你说,好笑不?”
说罢,他自得的转正身子,喝他的酒去了。
眼再无第三个人,他连父子情深的戏都不愿和他多演。
颜朝覆了覆眼帘,拿他不得办法。
“你还在恨我当年将你扔在山上?”
当年是何年?
颜莫歌有些醉了,听着那略带歉疚的话语,他飘飘然想不起和自己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当年,王夫大人口中的‘当年’,他好像还不得四岁吧?
而今他又得多少岁?
颜莫歌仔细想了一想,放空的脑中寻无所迹,最后只剩一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