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首看了他一眼,祁云澈眼眸清静,唇边扬起一道浅笑,“本王只说他们不是最该死的,并非是不用死。”
事分轻重缓急,至少此时,脚底被愚弄的士兵还能尚且多活一时。
独孤夜闻之闷笑起来,倒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他和祁云澈是同一类人,没有这样多的人情可讲。
寒风猎猎,将两个男子的衣袍吹得涌动翻,那不断齐声请求将谁处死的呼喊搀和在风中,从底传了上来,大多模糊了。
“我很好奇一件。”
“你是在怀疑,单一个陈月泽是否能让轩辕颖动摇。”
天色渐明,远远的,他们同时看到一抹嫣红飘渺的魅影快马加鞭的向城门靠近来,来人正是轩辕颖。
祁云澈道,“本王并不确定,但值得一试,况且她要的很简单。”
“故此你迟迟不动,一直在等她现身,轩辕氏以为他们在暗将局布得毫无差漏,可那不过就兄妹二人,再是三头六臂,失去张家的依傍,南疆又尽在你掌控之中……”
独孤夜说到一半,侧首吩咐随从去开门,放轩辕颖进城。
末了,他兴致勃勃的继续道,“你早就猜测到这‘瘟疫’和蛊毒脱不了关系,前朝亡国之后,轩辕氏就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