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一个谁能去消想的?
听出她话语里的气恼,汐瑶默然不语,眸光清浅的凝视与她。
长公主最是喜着男儿装,那一身洒脱不羁,风流俊逸,微醺的酒意将她玉面染得略显红晕,更加的公子无双。
看起来与其他皇子王爷们不得区别,甚至更加出众,然而就是此一时,汐瑶才隐隐有所察觉。
人总是不得什么,就拼了命的去求什么。
眼前的女子生来便拥有尊贵的身份,享尽天之荣华,可她永远都不可能像她的兄弟们那样,去争一个高低,去夺得这天。
这是她今生注定的缺憾。
凉风徐徐,从外面涌入,混淆着阁中越发闷人的暖意,将半醉的人扯回几丝清醒。
远处的喧嚣仿佛与她们无关。
只为造就这一世繁华、歌舞升平之景,断送了太多人的性命,偏生那些人,她们都识得。
“紫霄观那件……公主可晓得?”汐瑶问。
祁若翾挑了挑眉,“知道,你们在京中的一切我都略有耳闻。”
“那次是局中有局,我亦察觉得晚,只能随机应变,后来不但化险为夷,还将那作恶的张清雅揪了出来,只……”
说到这儿,她神色里多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