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该做的事?
粉乔回过神来,才想起今夜是姑娘的头七。
眼看要到子时了,顾不上别的,重新跪回灵前的蒲团上,燃了纸钱,失魂落魄的送姑娘最后一程。
鬼宿料想袁洛星不会再来了,便又交代了轸宿几句,话里明着暗着无非是让他老实些。
之后,匆匆离开。
他人一走,轸宿就像脱了控制的风筝,想怎么就怎么。
粉乔虽然看似专心的烧着纸钱,余光却一直在打量他。
见得他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右手上一翻,方才鬼大人出去时打开的那扇门蓦地就自动关上了。
吓得粉乔不禁一颤,小心翼翼的说,“可否……”
都还没说完,轸宿就不耐烦道,“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外面雨大成这样……”
不想她也是照样不等他说完,凶道,“你关着门,我家姑娘若是来了怎进来,若是已经来了,又如何出去?”
轸宿愣了,眼底滑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寒光。
知道她是个不怕死胆子大的,没想到鬼老大走了,她还敢和自己叫板。
有意思!
一拍大腿,他站起来去开门,拖着懒声无气的调调,饿死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