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昭’的国号不过是他随口一说,倒成了日后印证她的凭证。
回想他们的相识,回想最初才子宴上一眼恨极爱极的复杂眸色,并非不是有迹可循。
否则,汐瑶怎会总让他感觉自己对于她而言,似是又而非?
武安侯刚战死巫峡关,操办完丧事,她就忙着对付张家,以入了慕府的张恩慈为当先。
可若慕汐瑶还是曾经传闻里那弱不禁风的女子,她的父亲怎会将如此紧要危机的事告知与她听?
凭这一说,她竟在父皇那里瞒混过去,那也只是因为他们不够了解她!
她早就知道他在将来会成为祁国的国君,故而对他避之不及。
可她对他却又是万分熟悉,哪怕是在棋盘上的对弈,不用动任何心思都能将他步步牵制。
广禹州的天灾,她以毫无缘由的先见之明让沈瑾瑜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一言一行甚至能颠覆整个大祁!
而对于祁煜风,她更早早的就对祁云澈说过……此人留不得。
太多的破绽,而这些‘太多’又被她掩饰得如此之好!
朝夕相对,祁云澈最初对她疑惑也随着时日淡化。
他总以为拥有了她,那些她不愿提及的都可以忽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