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割舍,倘若祁若翾袖手旁观的话,指不定让她寒了心,为保孩儿,反过来对付大祁。
故而此事只能应,更还要秘密谨慎的行事。
祁若翾倒很想亲自出马,她相信以自己的身份,南疆那两个王子和四个族长都自顾不暇了,如若她在那边有个差池,简直堪称雪上加霜。
只她兴致勃勃的提出时,袁正觉当即以老命和袁家几千口人命一齐相挟,就是徐锦衣也温言细语的好言相劝,道这盛夏酷暑,正是南疆最热时,女皇千金之躯,去后定吃不消。
“所以她要你去,你就吃得消了?”
夜深,祁云澈听汐瑶说罢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连恼火都省了。
和眼前这个煮茶的人生气,他当真气不完!
是说祁若翾怎会好心到让他们去南疆护个人回来就算完事,还当做游山玩水,还随便去去就回。
她口中的‘举手之劳’实在是——
“我都答应了,你恼我也没用。”把煮好的茶推到他面前,汐瑶不饮。
起身走到窗边去赏月亮,手里的羽毛扇摇得频繁,人是道,“你顾虑的那些我都明白,南疆内乱不止,可也正正是这功夫,我们才有机可乘不是?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楚淮更等在边城,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