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人去与他汇合他都会前往,这几年他二人委实不容易,再者那孩儿这样小,留在南疆只会成为隐患,日后随便被哪个当作把斌,袁雪怡都是要为其肝脑涂地的。”
手里的扇子摇啊摇啊,说了一溜儿,半响身后没个回应,她只好继续道,“况且袁雪怡好歹有祁国静和公主这样的身份,柘德那两个儿子联合对付她的话,本就开罪了祁国,此行我们就算在中间有个什么错漏闪失,南疆那边也断不敢连蒙国都一并得罪去,还有啊,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在南疆留个乱七八糟的摊子。”
罢了,汐瑶转头撇去,祁云澈坐姿稳如山,端的是夜来品茶的闲情逸致。
得她望来,祁云澈淡笑,反问,“试问当年那个乱七八糟的摊子,我是为谁造成的?”
汐瑶僵得不能言。
随之叹气,摇头,几步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干净,比饮酒还干脆,再原路折回窗边,探了脑袋往楼外的大街看看。
夜是深了,苍阙城却不见安寂。
满大街的热闹,小贩推着摊子来回走动,远处酒楼茶馆里小二揽客的声音不绝于耳。
红色的灯笼在夜色里将排排楼社勾勒成型,红艳艳的映入人的视线中,霎时好看。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