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晓得的事,那时我一人在京城,二叔不仁,小叔不济,皇上想收回慕家的兵权,京城那个地方,人心都被兽皮裹着,你不吃人,就会被人吃了去。”
回想起那段往事来,她幽长的叹息了声。
竟是没想到凭她歪打误撞,装腔作势,还有几分小聪明,活到了如今。
“我与他也并非相识就一直好,好到而今。”
举目望向远处豪气畅饮的男子,汐瑶有些不知该从何讲起。
前世?今生?
那些回忆在日复一日的流逝中,不知不觉就淡去了。
待到有一天忽然发生了一件与从前相似的事,她才猛然间想起,原来这样的事也有过。
阿岚儿问,“那最开始是怎样的?”
汐瑶回了她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太长了,我都有些不记得。”
阿岚儿露出孩子本性,缠着她道,“那就捡你记得的说,我想听!”
一扬眉,汐瑶努力的回想了番,才慢慢的说道,“最开始……我只是一颗棋子,先皇想在千秋节上将我指给那时的云王为妃,一则为收回慕家的兵权,一则为云王做掩饰。母妃身份成谜的皇子娶了无依无靠的孤女,大抵也就与皇位绝缘了罢。”
“为何千秋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