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当即领会,俊庞漾着从容的笑意,问,“有何想说?”
汐瑶正以颜色,“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此行外出着实太久,既然昨日井宿来报,桑托派了一队人马护送袁雪怡,今日就会到此,不若我们也准备一番,早些回苍阙吧。”
听她忧国忧民的说辞,祁云澈更觉好笑,故作讶异道,“原来孤娶了一位如此替北境百姓着想的汗妃,实在乃我蒙国之福。”
他是嗅着她身上那股子花香味儿醒过来的。
也不知这人而昨夜沐浴时用了何种香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息间,想要细细抓住时又没了,撩得他心痒难耐,索性完全醒来,饱食一顿再言其他。
轻车熟路的勾起她的腿儿,早就昂扬的热血沸腾的抵上去,蛮横的往那娇软里挤,汐瑶霎时全身酥麻,一阵阵的酸涩涌上心头,不受控制的将腿并拢,嗔他道,“都有大半月不得见到润儿了,你为人父,都不想他么?”
见她真有些火起了,他只好勉强停,言辞里都是郑重。
“其一,袁雪怡还未到,她丧子之仇未报,即便来了,你又怎知她愿意走?其二,就散南疆争斗与我们不得紧要相关,现颜弟的毒未解,暗自里还有个想要取他性命的威胁所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