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在谷中都会生出歹念,人来杀我,倘若我留活口,等同于留个后患。”
夜澜道,“我也没有说你做得不对。”
狠是狠了些,那也是不得法子的事情。
岂料颜莫歌脸上的眼色还未缓和,她又道,“只是我不喜。”
“为何?你怕我对你不利?”
“不,我不怕。我觉得你不大好相处,我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要为你治病的话一定很麻烦。”
那时她根本不想现身,可惜世事难料。
她的顾虑实属应当,诚然颜莫歌也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好人。
拿起桌上的凉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嫌弃茶叶粗糙,喝了两口,他说道,“这些年折在本公子手上的人命不少,那都是他们自己先来送死,你待我好,我自也会待你好,至于你说我一身脂粉香……”
望着手里那只小小的空杯,他眼色里溢出抹得意之色,“你在意?”
将将问罢,就听夜澜不客气的笑了起来,那声音,何其欢快。
他闷声问,“你笑什么?”
不在意的话,她何以无端端提起这茬来?
夜澜自是笑他不禁一身都是孩子气,心眼还奇小无比。
“我虽常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