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
奚芩意味不明的冷冷轻哼了声,“交还于你?说得好像她是你的随身之物一样,虽我那傻徒儿是我抓进山谷来的,若你能叫得她走,我绝不阻拦。”
颜莫歌被他一噎,眼色沉了少许。
又闻奚芩自言自语道,“和颜朝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求人都不会低头,成日趾高气昂,看了就讨厌!”
“奚先生,恕晚辈直言,你的话说得不对。”不能来硬的,颜莫歌只能耐性子和他讲道理。
“夜澜重情重义,当年先生抓她进谷试药是为不义,可若然没有此举,她就会被送到北境做奴隶,她在谷中长大,性情如何,先生比晚辈清楚更甚,故此,若晚辈一唤,她就随晚辈走,岂非成了不孝不忠之人?夜澜得先生真传,想必先生不会对她多有为难,否则也不会让晚辈只身前来了,我说得对吗?”
颜莫歌心里端得清楚得很,阿爹和他的怨仇那是他们的事,就算因自己而起,如今也不能在仇人跟前掉了脸面。
想听他说尽好话,根本不可能!
之所以句句话不离夜澜,就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求得成全。
如若不然,想来只单凭他一人,奚芩也奈何他不得。
话罢了,奚芩连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