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笑,“我同你二姐和离了,不过你无需多想,今日逾越来见你,只是想把从前没有说出来的话对你说完,做个了结。”
百里醉保持怀疑态度望着他,失笑道,“既然你都有这个觉悟,又何必多此一举?”
现在她是沈二夫人,他是东都都尉,没有姐夫与小姨子这层关系,至多算是从前的旧识,还是传过绯闻的那种关系,最应该避嫌了。
她更知道他不会无端端出现在此,于是又问,“是你自己来的吗?”
文昀本来有些忐忑的,听了她那句直白的说话后,反而落得轻松。
这份轻松是他将将所悟所觉,他自己正纳闷呢,原来很多事情是个人的执着,和哪个都无关。
再听百里醉一问,他又多了几分肃然,“想来我不说你也已经猜到了,今日这山庄里,我不是能够做主的那个人。”
也就是说,若不得哪个安排,他是不敢独自来的。
百里醉面上没有表示,心里已对他生出厌恶。
她压根不喜欢文昀。
倘若是他自己想来的,她还会默默赞赏他有血性。
虽然当年他夜入南瑚寺找错人这件说来很蠢,但好歹那时他是凭着个人感情行事,是真正的不为旁侧纷扰复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