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宠溺她的缘故!”何公甫见秦之翦都这么说,难免有些不悦的说道。
“父亲!”何楠闻言低声唤了何公甫一声,抬眼去看秦之翦,见他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色,才松了口气,道:“请王爷见谅,家父最疼的便是舍妹,可是舍妹现在被禁于皇宫,想要出来谈何容易,舍妹又只有鎏儿这么一个孩子,家父是不想鎏儿救母不成,反身陷囹圄,所以才会这么着急!”
何楠是生意人,说话比何公甫这个读死书的人圆滑很多,秦之翦原本便没有生何公甫的气,听何楠这么一说,忙道:“老人家不想让小辈以身犯险,本王自然明白。”
何公甫虽然不喜何楠的圆滑,却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太过刻薄了,又不好拉脸来跟秦之翦说话,这件事便被暂时搁置了来,几人又闲话了几句,金鎏便带着丫鬟过来请他们过去用膳了。
富源县不比京城,秦之翦和金鎏也不是挑剔之人,所以做的也都是些家常的菜式,好在何公甫和何楠一行人也不在乎这些,草草的吃了一些便去休息了,金鎏不想再去招惹何公甫,命人收拾了碗筷后便回了自己的子继续整理东西,准备按原计划明日回京,只是她刚打开衣柜,碧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说是何公甫请她过去。
金鎏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