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老爷逼问的嘴脸让容大老爷一阵心烦,尤家一个破落户从来见到容家人只有摇尾乞怜的分,都说墙倒众人推,忠毅侯府现在还没有倒呢,什么时候轮到尤家也想要来踩一脚了?真是岂有此理。
容大老爷也不是多有涵养的人,当即沉下脸来道:“尤大老爷觉得我的侄女是怎么死的?”
要说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尤大老爷这样兴冲冲地的上门兴师问罪是自觉得占了理,而容大老爷一开始也有心虚的表现,这才更加强硬,想着先压对方一头再提条件,可现在容大老爷隐隐有翻脸的趋势,连称呼都变了,他又有些犹豫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踌躇了一下,尤大老爷还是狠狠心,道:“外头流言纷纷,都说是我们尤家教女无方,还有些关于我弟媳高氏的事……对我们尤家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对此你们忠毅侯府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容大老爷哼了一声,“你觉得冤枉么?无谓的猜测我不想说,你那弟媳高氏做了什么,是你那个妹妹我的弟媳说出来的,就算冤枉也是你们尤家女自己惹出来的,说起来我们忠毅侯府还觉得冤枉呢,实话告诉你,燕城府衙的师爷也刚走,说的也是我侄女的死,我是想着我们两家毕竟是姻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