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颜色,应该不是中重稀土类,而是普通含铈一类的轻稀土。”
“那意思是,不值钱喽?”范承和问。
“嗯,这么几袋高岭土,肯定不够你们来回的油钱。”老任放下东西了,笑着道。
那几位更郁闷了,高铭道着:“任老,给想想辙啊,您研究过稀土,您说,能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找到破绽。”
“这个已经想了很多年,最狠的炸矿、没收机器、下乡盯守都用过了,大部分都不奏效啊,就能找到黑矿口,也是他们内讧相互举报才有可能。”任吉星道,放下东西了,张如鹏赶紧站起来,把椅子让给这位老同志,退休又被尹白鸽邀出来了,实属不易。请着老任坐下,张如鹏插了句道着:“几百平方公里的地方找个黑矿口还真不容易,就能找着都未必能炸了,现在防得严着呢,干活时候直接就把路刨了,车根本过不去,要人多,估计到矿口,他们就跑了。”
这是实情,人民群众的智慧能高到什么程度,你不切身体会是根本无从知道的,范承和问着:“那运输呢?”
“更别想了,石油、化工、陶瓷、永磁多个行业都用材料,为什么它没有贩毒风险就在这儿,它可以堂而皇之的运输啊,特别像这种轻稀土,不属于严格监管范畴,说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