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区区两杯薄酒云笙姑娘也不肯赏脸吗?”
手被他攥在掌心,楚云笙只感觉到他的掌心一片冰凉。
之前,在赵王宫,在密道,在宫外藏身躲避何容的搜查,他像这样许多次握着她的手,他的掌心都是温热的,何曾像今日这般冰凉?
而且,他说的什么?
楚云笙还未喝酒,却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糨糊,转不过来。
道别宴?
难道此行,他是不陪她去卫国的吗?
她还一直以为他会一道呢。
不过,转念,她又明白过来,人家凭什么还要陪自己一路奔波,一路身陷险阱。
是她自己想多了,所以便有了贪念,有了执念,是她自己……虽然从一开始就告诫自己不可以身陷清网,虽然不停的在自我催眠,但心底里对这个人依然存着深深的依恋甚至已经在无形中不自觉的会依靠着他。
这一点,时至今日,她才看清。
错的是她。
想到此,再看向季昭然的时候,楚云笙的眸子里已经带上了一分水汽,她动了动手,挣脱开季昭然的掌心,松了那茶壶,故作洒脱道:“好,季首领说的极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说着,她抬眸,看向玉沉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