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委屈还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的苏景铄了,想到此,楚云笙将苏景铄喝过药的粗瓷碗放到了一边,扑在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际,以此来给两人取暖。
而苏景铄下巴靠在楚云笙的肩上,喝了药没过多会儿,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听到肩膀上的呼吸声逐渐平缓,楚云笙越发不敢轻举妄动,她就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静静的等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就这样,不知道撑了多久,眼睛有些酸涩,肩膀也有些发麻,楚云笙终于熬不住,她稍微动了动身子,但见苏景铄依然还在沉睡,便放下心来,将他扶稳靠在石壁上坐着,见夜色已深了,估摸着那些人回来的可能性小了,她就要起身再去探查一番,但眸子一转到苏景铄身上,又担心迷糊中的他万一翻了下身子,万一一个不小心……他们的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她几乎都不敢想那种可能,所以当即没有犹豫的就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保持着靠在石壁上的姿势,她这才提了轻功再次跃上悬崖边去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了一番。
深夜的深山中,越发的安静,除了呼啸的风声,便只听得见远处或近处,不时的有树枝经不住积雪的重量而发出的咔嚓的断裂声或者在寒风呼啸下积雪抖落的扑簌声,便没有了别的声响。
楚云笙也尽量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