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方面有五千手的多头期权外,还有15000手的十一月、十二月份的期铜合约。我们明天就休息一天,专门盯着市场其他人的操作,你们的意见呢?”
听到可以休息一天,几个交易员都很〖兴〗奋,连带着刚才才熄下去的赌兴又高涨了起来。安德鲁义正词严地说道:“既然外部性消失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下注了,我个人赌明天期铜市场下跌,参考的是今天的收盘价,这里是100美元。”
“我赌上涨!”
“我赌下跌!”
没多久,双方下注结束,看涨这边共有一百英镑,都是钟石一个人的资金,而看跌方面则是包括安德鲁在内的所有交易员,钞票五huā八门,钟石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约500镑左右,他不由地又数出八张英镑,凑足500。
“这点彩头虽然不算多,不过赢的人不能独吞,必须用这笔钱请客,然后再去pub里面消遣一番,大家觉得怎么样?”安德鲁眼珠乱转了一会后,脸上带着坏笑说道。
钟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十一月一日,星期二,期铜市场一开盘,价格就猛然上蹿,尽管空头对此有所准备,但铜价上涨依然十分凶猛。但让人感到十分奇怪的是,尽管期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