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心理特征都计算了进去。
“两件事!”
索罗斯目光渐渐坚定起来,沉声说道,“在98年时候,整个天域基金都反对卷入到货币危机当中,但是钟石一意孤行,根本不理睬其他人的意见。另外一件,则是在做空不凋花基金的事情上,他直接将天域基金的研究员全部抛弃,在美国另立了一支人马。”
“白手起家给他足够的自信,也让他急速膨胀。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这两次重大事件,虽然他全部赌对了,但前一件,不排除他和香港政府合谋的可能。而后者。最大的可能是他和其他能源基金合谋,将不凋花基金彻底冲垮。尽管在这件事上他都幸运地赌对了,但脱离了分析师和研究员的工作,他不过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嚣张不了多久的。而这一切。我给他找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合作,也永远不可能用资金冲垮的对手。”
说到这里,索罗斯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美国政府,就算你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也不可能说服总统先生,又或者是和美联储比资金量吧?”
“的确不可能!”罗德尼.琼斯心头大寒,对索罗斯这个计谋却是佩服到了极点。这的确是堵住了天域基金任何“作弊”的可能,但他还有一个疑问,“如果他不上钩,或者不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