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先是脚,腿,腰,胸!咦?塌陷的地方鼓了起来,竟似从未受过伤般?
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松了口气,正想斥责他,大晚上有床不睡,睡路上呢!
“鬼啊!”
谁知,一抬头,看着那张脸,命都要被吓去半条!
眼前这个人,不,人怎么会长成这样!
嘴唇厚如香肠,腮帮子一抖一抖似个布袋子,活脱脱像个蹦地走地癞蛤蟆。
“鬼?哪里?萧莜白又回来了!”
那个男人立刻摇头晃脑地伸着脖子左右看了看,比我还惊慌地大嚷了句:“我还有事,呵呵,下次再聊哈!”
嗖地一下子!
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我颤抖着抬着手,支着被惊掉了的下巴,欲哭无泪的低喊着:“下、下次聊什么?聊我是怎么被吓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