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在大海上行驶。几片羽毛般的云彩飘起来,给它装上了美丽的白帆。它突然加快了许多。啊,不一会儿,白帆又忽忽悠悠地飘走了。它仍像以前一样,慢慢地、慢慢地行驶着。
程玮《贝壳,那白色的贝壳》
天气晴朗,呈铜青色。在那普遍的蔚蓝色中,海空简直交融在一起,只是凄怆的天际明朗得又清又滑,像个女人的脸,而那个粗犷、男人也似的海洋,却不住地起伏,有力而迟缓,像是熟睡着的参孙的胸脯。
(美)麦尔维尔《白鲸》
晴空
十二月二十四日的晓阴,在松木场的山坳里破亮了。空阔的东天,和海湾相接之处,孕怀着一团赭色。微风不起,充塞在天地之间的那层乳样的烟岚,迟迟地,迟迟地,沉淀了下去。大气一澄清,黝苍的天际,便透露出晴冬特有的它那种晨装毕后的娇羞的脸色。深蓝无底的黛眉青,胭脂浴后的红薇晕,更还有几缕,微明细散,薄得如蝉翼似的粉条云。郁达夫《蜃楼》
天已经放晴了,从窗口望出去,一切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绣在纱巾上的花朵。
白岚《前沿》
她抬眼望去,明净如洗的天空下面,一对一双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