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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富正躺在屋里琢磨着跟周家的人做了亲戚要穿什么衣裳——怎么着也得换身绸子吧?忽然就听见儿子在外头大哭起来,急得他一个骨碌翻身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外头,苏果正抱着苏桃抹泪呢。
“咋回事,你又招他了?!”苏大富赶忙上前把儿子搂在怀里,上下看看没有发现伤痕,这才略松了一口气,瞪着眼睛冲苏桃怒吼,“让你洗衣裳,你洗多半天了还没洗好?洗衣裳洗不好,看孩子也看不好,要你干啥?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啥用!”
苏桃没吭声,低着头,这些年来,她早已明白,不需要辩解,只要低着头挨骂就行。是啊,她到底有啥用呢?大概,是可以换钱用吧。
只是,她这样的态度却触怒了苏大富,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逃亡在外的苏杏。想当初,那个死丫头就是这样,不管他说啥都不吭声,背地里还是跟他对着来。
“你是不是想跟你三姐学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她学,我就打断你的腿!”
听见苏大富提起三姐,苏果刚止住的泪就又掉了下来,三姐不在了,四姐眼看着也要走了,家里可就剩下他一个了。
“乖儿乖儿,别哭,爹在呢在呢。”苏大富赶紧给儿子抹泪,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