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坐下,纤长的手指顺手梳理着苏杏那一头乱发。
“你先前跟我说,你的身世跟我差不多,都是被爹妈卖掉的时候,从家里跑出来,躲进乱葬岗里去的?”那梳理发丝的手法太柔和太舒服,让苏杏难生抗拒。
“恩。”
“我想听实话。”
“好吧,其实我是被后母即将卖与他人的时候,从家中逃跑,因为有人追捕,就躲进了乱葬岗中。”
苏杏翻白眼,这话跟她说的有区别吗?
叹气,她再接再厉:“那你是怎么来戏园子的,你应该知道戏子十世不得翻身吧?”
长久的沉默。
“那天在乱葬岗和你聊天的人,找你做什么,大半夜的去那里谈诗论画么?”
长久的沉默。
“你与那位宁王殿下,只是单纯的包养与被包养关系?”
长久的很磨。
苏杏有点泄气,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的说:“看来,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梳理发丝的手停住了,那个好听的声音终于响起:“看来,你终究不是铁石心肠。”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