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家里的气氛依然让人感到窒息。罗维希知道罗惠还会有下一轮的爆发,他向在一边坐得像个贤者一样的高俅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点离开。
高俅如梦初醒,站起来正想走,可惜一切都太迟了。谢鼎的脚步声还没消失,罗惠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高俅。
罗惠一转身就堵住了大门,手指着高俅的鼻子,她的指尖离高俅的鼻子只有不到一公分。罗惠说:“想跑啊,没门!老不正经的,你给我好好说,你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你又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我儿子去买那种东西?”
“呃……大妹子,你听我说。”高俅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他很会吸取教训,一开口就先修正了谢鼎对罗惠的称呼。
可惜这个称呼对于罗惠来说和“大姐”实在没什么差别。罗惠一把揪住了高俅的山羊胡子:“大你个头啊,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这种德行,自己玩不动了就教唆小青年买这种东西,你快说,你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
高俅痛得嘴歪眼睛斜的,挣又挣不脱甩又甩不开,只好向罗维希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罗维希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自己的老妈正拽着一个神仙的胡子,拽神仙的胡子会有什么后果,这可真难说清。他不停地向高俅使眼色示意他坚持住,